A123 土里巴人舞剧(2VCD)

A123 土里巴人舞剧(2VCD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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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架时间 2007-11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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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     中文名称: 土里巴人

    外文名称: The Rustic Ba People

    类别: 传统舞剧

 剧情介绍

    在雄伟秀丽的长江三峡地区,世代繁衍着一个古代巴人的后裔——勤劳勇敢、能歌善舞的土家族。传说他们是土里生长,虎的化身……本剧以凤妹和虎哥爱情贯穿,展示了古拙而奇异的土家婚俗,礼赞生命,歌颂爱情,传承着丰厚的巴文化遗风,激发人民创造美好生活的热情。

    场序(共八章):摸灰、骂媒、织锦、背山、哭嫁、甩筷、穿鞋、抢床。

    责任者

    演出单位: 宜昌歌舞剧团

 责任描述

    创作者策划:彭万廷、施兆淮、段德新、蓝东、范红。编剧、作词:陈洪。总编导:门文元(特邀)。总编助理:吴健华。编导:张小芯(特邀)、谢克(特邀)、魏伶、李卫星。作曲:赵方。舞美设计:郑军、董振刚(特邀)、吴力(特邀,布景),汪灵芝(服装),徐继贤(特邀,灯光),黄庭浩(特邀,工艺),曾艳琳(化妆)。

    演出者主要演员:戴丽、陈伶艳(饰凤妹A、B),陈冬(饰虎哥),李卫星、郭昌宜等(饰媒婆)。乐队:中央乐团交响乐队。指挥:胡炳旭。声乐指导:周友金。

  演出介绍

    演出大事记本剧于1994年“五一”节在宜昌初演,廖汉生(土家族)副委员长看后赞道:“充分反映了土家族婚俗风情和精神风貌。”大洋彼岸的《美国侨报》即时评介《土里巴人》剧为“发掘巴楚文化的又一项成果”。同年8月参加第四届中国艺术节演出,轰动兰州,舆论称“《土里巴人》一鸣惊人”(《文汇报》);“一曲壮美辉煌的创世之歌”(《中国艺术节专刊》);“编织一种文化、推出一个民族”(《长江日报》);“生动地展示了古朴而奇特的民族民情”(《人民日报》、《光明日报》)。《新华每日电讯》剧评说:“与其说它是一幅土家族风俗民情的绚丽画卷,不如说它是一部土家族的形象化历史……在那庄严又不无情趣的婚嫁仪典中,土家族历史的沉重与深厚、少数民族社会进程的凝重与执著或隐或现,让人在开怀一笑之余品味出人生与历史的哲理。”1994年10月奉调进京为国庆四十五周年献礼演出,被列入湖北省精神文明建设“五个一工程”。1994年获文化部第四届文华大奖。

    评论撷萃

    评论撷萃《土里巴人》审美(创作漫议)金道行

    三峡文化是巴、楚、蜀文化的交融而以巴文化为主体的文化。大型舞剧《土里巴人》就是三峡文化这一特点的审美再现。《土里巴人》以巴人后裔土家族的婚俗为切入点——典型地选取如摸灰、哭嫁、甩筷等八种奇异的婚俗方式(点),有机地缀成极富情趣的婚嫁情节(线),有声有色地展示了以土家族为代表的三峡文化的丰厚底蕴(面),其创作构思是匠心独运的。创世古歌,大有浑莽之气;白虎图腾,不乏气度恢宏;“背山”背出历史的负重感;“织锦”又织出一片灵秀……但是《土里巴人》的主色调是雄健中的欢乐,诙谐中的痛快淋漓。我以为这正把握住了三峡文化而特别是巴文化的审美情趣。男女相互抹灰,是恶作剧,更是欢洽中的亲昵;是丑陋,更是爱的狂热和美的极乐。骂媒与媒骂中唱出“一张瓜嘴、两家讨好、三面挂钩、四处哄人……十足的害人婆”和“十分相思、久(九)盼嫁人、八上七下、六神无主……一本正经想情哥”,这又骂又爱,假意真情,岂不更把一种欢乐与诙谐表现得痛快淋漓了!与欢乐、痛快淋漓的格调相适应,剧中遴选的哭嫁、甩筷等奇异婚俗,更表现出一种情感的“两极化”倾向。婚嫁本是人生喜事,土家新娘却在出嫁时结成十姐妹递帕抽泣,愈是哭得死去活来便愈是欢乐。这种以哭为喜、哭中求乐的奇特心理,奇就奇在以极端的方式来表达情感。人的心理,往往悲到极处而苦笑狂笑,乐到极处而有热泪。悲与喜、哭与笑,是情感的两极。当一种情感到了极限,无法继续发展,怎么办?就向相反那一极发展。莱辛在其美学名著《拉奥孔》里谈到“顶点”的美学原则。土家的哭嫁,以哭为喜,就是在喜的顶点折回,而向哭的极处发展的典型表现,实质上是对“喜”的最好张扬,是欢乐情感的“二极强化”。此外,《土里巴人》还贵在“骂媒”里以骂表爱,在“甩筷”里以谐显庄,在“抢床”里以憨表俊,以粗犷显柔情等,也都完好地体现了“二极强化”的审美情趣。

    《土里巴人》吸收了三峡民歌的精华,唱词极为精彩。“织锦”里唱“姐儿住在花草坪,身穿花衣花围裙,脚穿花鞋踏花机,手拿花线织花锦,花上加花爱花人”。这里连叠十个花字,句不离花,人花相映,烘托出一派“花花世界”,给人以美不胜收之感。“穿鞋”里唱:“葵花籽籽共一床,石榴米米住一房,葛根藤藤缠一树,荷花莲藕同一塘。”比喻婚姻美满既切又美,不显然有着民间艺术创造智慧的生动印迹吗?

    古有“下里巴人”的佳话记载,而无“和者千人”的作品流传。今天《土里巴人》以鲜明的歌声舞姿和精美的文词,使“下里巴人”的故乡终于走出了《土里巴人》,这无论如何都是三峡文化可喜可贺的大事。

    (摘自1994年8月《宜昌文化报》)独领风骚弄新潮

    陈昌本:《土里巴人》,如果没有深厚的历史的、现实的文化发掘,就没有这样泥土芬芳浓烈的好作品,这是民族历史、民族精神、民间习俗的艺术结晶。作品震撼人心,主要来自民族文化的魅力。

    曲六乙:《土里巴人》是一首舞蹈诗,从整体构思到每一个舞蹈语言,充分反映了一个民族的民风民俗美,反映了土家族的野性美。完全可以屹立于世界文化之林。因为它反映了一个民族的繁衍史。

    贾作光:看了《土里巴人》,琢磨了四个字——“敲、瞧、巧、俏”:敲响了民族舞蹈的最强音;看到了土家族传统文化的艺术之魂;巧织出了土家族文化底蕴的珍品;从构思到表演、音乐、舞美、服装特别俏皮,美不胜收。

    舒巧:《土里巴人》的成功就在于恰到好处地把握了生命和性的关系,没有大手笔不行。

    李承祥:《土里巴人》结合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,坚持了思想、生活、技巧三原则,内涵极深,通过婚俗展示了一个民族的精神。

    资华筠:观看《土里巴人》之后,是哭也哭了,乐也乐了,燃烧也燃烧了,仿佛忽然是一种艺术的回归感。人类学家把舞蹈作为识别人的标志,《土里巴人》体现了一个民族的文化底蕴,给人以爱以情,让观众忘记了是观众。

    袁仲由:准,题材选得准;精,(土家族文化)精华部分都提出来了;真,来自土家族生活的真实,是一部历史。

    阮润学:《土里巴人》终于琢成一块美玉,它是人类生命的礼赞。

    牟廉玖:美而不假,真而不俗;虚实结合,蕴含丰富。难能可贵,有胆有识。

    张礼明:《土里巴人》有三个不容易:民族题材写好民族精神的作品不容易;从众多婚俗作品中杀出自己的路不容易;目前的情况抓出此作品不容易。(摘自1994年8月《宜昌文化报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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